8 Mar 2014

<本質>



篠子站在門外任由那算命婆子扳著自己的臉。
 
闔上眼還是聞到到婆子身那股混著雨的酸味及老者身上特有的氣味,讓她有點畏縮。「轉一圈給我看看」婆子命令著,篠子乖乖地聽令並怯怯地往身旁中年男子看去。男子的面容埋藏在fedora hat的陰影裡,無動於衷的任由小雨落在毛氈西裝外套上。篠子看著外套上雨珠像荷葉一樣,然後慢慢滲進了外套,留下了深色的漬。
 
篠子開始想起夏季的時候她拿著荷葉裝著小溪裡的水,一個人坐在堤邊用力搖晃荷葉,見著晶瑩剔透的水珠顆顆的分離,然後再撞擊成為一顆大的水晶球。她努力想著美好的事情好像就能抵抗婆子在她身上粗魯的動作。
 
算命婆用力撐開她的眼瞼,逼著她直視那對黃濁的眼睛,婆子喃喃自語了起來,篠子開始小心翼翼的憋著氣免得聞到她嘴裡帶著食物腐蝕及煙草那種酸味。終於,婆子像是滿意了什麼把蜘蛛般的手指從她的臉上移了下來,牽起她的手對著男子說「這女孩命裡有很多水」婆子把她的手覆在她手上,篠子驚訝於老人這麼多皺摺的手卻這麼柔軟。
 
「這女孩命裡有很多水」婆子見男子沒什麼反應又從述了一次「別擔心,她的本質是水。」「水會因為容器而成為那樣的形狀的」。
 
篠子看著男子從口袋裡拿出一封信給婆子,轉身就走。
之後,篠子離開那個鐵道旁的小鎮,見到那華麗觀園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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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夢裡見到的片段,試著把它理成了故事。
這場夢,讓我想起算命師說我的本質帶著許多的金

金屬的特質,像是剛開始的冷硬無感直到之後的炙熱黏燙都有傷人的地方
再見原本的形狀在滾燙之後凝固成不成形的樣子,多少又多些開不了口的慚愧
最後都會沒事的,但還沒能撇除受傷時總是多做了喊疼又不能止痛的無意義舉動
感受還是團雜線,也沒力氣去理出一端織成一匹布,掛出展示

不過知道,謝謝,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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